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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居民/鞋教爱好者

[ABO/萨杰/All杰/All贝]《危险关系》第十四章

加勒比八点档,狗血淋漓,私设如山,OOC预警,生子有,CP洁癖误入

老萨众所周知的掉线了

麻雀意想不到的知道了卡琳娜还活着

傻白铁匠哈哈哈

稍微拿普鲁士人(黑)开了个玩笑,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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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他死了?”

“死的透透的!”

“他死了……”

水手抹开脸上的烟灰,又朝魔鬼三角的方向张望,“不可能活着。”他十分确认这一点。

爆炸声接连传来,杰克没有办法不相信,于是亲口承认了自己刚刚完成的丰功伟绩,“没错,海上屠夫死了,死的透透的。”

等到了他的这句话,整艘船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

阿尔曼多·萨拉查死了,和他为他生下的那个孩子一样,麻雀盯着魔鬼三角看了许久,直到一件件零碎破烂的物品被摆在他脚下,坏姑娘的船员们在向他上贡,他作为船长的地位得到了承认,他脸上被碎木屑弄出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是杰克·斯派洛船长了。”

 

当船长混合着血液和烟灰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坏姑娘再度因水手兴奋的呼喊而震颤。死里逃生,顺带摘下胜利桂冠,海盗们的声音一时比地狱为沉默玛丽敲响的丧钟还要响亮,但还是有眼睛尖的注意到了碧蓝海水中的两个深蓝人影,他们中的有一些觉得复仇还可以更进一步。

“没有慈悲!”

“让这些王八蛋也尝尝枪子!”

“杀了他们!”

在海盗忙于叫嚣时,几条填着弹药的步枪已经对准了落水者,漆黑的枪口里名为复仇的恶魔蠢蠢欲动,不远处的礁石森林中沉默玛丽仍在燃烧。

 

现在就等着船长的命令了,麻雀走近那群急着端起枪的船员,他看到有两顶白色假发滑稽地浮在水上,“西班牙海军可不兴这个。”船长快速做出了判断,“还有制服,深蓝色的外套,看上去像鹅肚子的白马甲……”麻雀竟然有些想笑。

“救救我们!”两条可怜虫看上去似乎筋疲力尽。

“英语,这没错。”杰克船长听得出这个。

于是他伸手压下了身边一条枪的枪口,船员们不解地看着他。“西班牙佬就是这么对付我们的,射杀水里的手下败将,从来没有慈悲,现在咱们也要放他们的血!”他们试图让年轻的船长明白海盗们的深仇大恨。

“先生,先生,都把枪放下。”船长说,他通过快速的观察,确定英国军官们还能在水里漂上一阵,于是决定先给新效忠自己的手下们讲道理,“西班牙佬的血债要用西班牙佬的血偿,但那两条落水狗却是英国人,看样子是好出身的军官,把他们逮起来能换不少朗姆酒钱……”

这时候海里的人向船上的人喊话了:“我们是大英帝国的军官,带着诚意……”

麻雀恶狠狠地朝着声音的来向瞪去,“这艘船的船长正在表达一个重要观点,大英帝国的军官可以再坚持一会儿。”

“想想金子,先生们。”面对船员,他试着利诱,而不是做一个铁腕的独裁者。

 

 

 

暴雨下个不停,圣马丁许多贫民的窝棚被冲毁,与此同时,坏天气也让不少存在蔷薇木箱子里的丝衣发了霉。尽管一片凄风苦雨,潘沃罗勋爵订做的四轮轿式马车还是渡海到了他的手里,玻璃车窗采用了来自法国的最新工艺,可以上下调节,勋爵的鎏金纹章附着在黑色的车身。当这辆漂亮的车载着爵爷穿过他的城市时,所有平头百姓都能意识到他们是被统治着的,以及他们统治者所能拥有的权力。

虽然局势还在朝不利他们的方向发展,伊恩·默瑟带着一个差强人意的结果回到了圣马丁,这座城市中的谣言已经比臭虫还要多了,就连老得快要被封进棺材的人也被黑色的消息支配。他们相信西班牙的屠夫要从海上打过来了,但对潘沃罗勋爵领导下的东印度公司和国王委派来的官员,以及他们发布的每一条诏令中的每一个字都不相信,贝克特保持着一贯的审慎,但一系列从伦敦传来的命令让他明白自己的上司最近并不好过,毕竟谣言同样点明真到了那时候国王的贵族和帝国的官僚们会第一个逃走,甚至有些强征来的下等列兵也信了这种邪,他们中的有一些壮着胆子向长官讨要拖欠的薪水,结果被打得皮开肉绽后在雨里发霉。潘沃罗勋爵手下的军官们引起了斯旺总督的不满,总督为此还发起了几场没有结果的争论,贝克特见证过一次,那位温和面善的总督斥责爵爷纵容暴行,有损王室脸面,说他手下的军官都是普鲁士人……而贝克特之后总在质疑潘沃罗会把这种普鲁士人的比喻当作赞美。

在沉默玛丽彻底沉默的那一天,城市上空的大雨稍稍减弱了威势,当爵爷才结束了和总督日常的纠纷,并苦于诺灵顿上将也站在斯旺那一边时,他那辆闪亮的新马车也遭了灾。

“天大的耻辱!”路边有个年轻人冲他喊叫,“连自己的军官都救不回来!”

隔着贵重的玻璃,爵爷把这几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已经打算逮捕那位所谓的暴民了。

“耻辱!为什么不和西班牙人决一死战?”年轻人依旧不知死活,有一摊类似臭鱼烂虾的东西被砸上了车窗,虽然车窗只是粘上了恶心的污损,但随后爵爷就命令暂时停下车子,扈从的红龙虾们经过追赶和殴打后捉住了肇事者,并将他投入监狱。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英国人仍没有收到海上屠夫船毁人亡的消息,劳伦斯·诺灵顿上将想要赎回自己作为海军上尉的儿子,斯旺总督想要自己的未来女婿平安归来,雷金纳德·潘沃罗勋爵则意图巩固、甚至趁势扩大自己的权力,而卡特勒·贝克特蛰伏在黑暗里,在一切明朗之前不准备支持任何人,他正物色着适合为自己服务的私掠船长,这时候他频繁地想起杰克来,但又猜测麻雀已经习惯了一位侯爵的生活,在萨拉查的笼子里变成了一只金丝鸟。

 

 

 

“威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知道我只是个卑微的铁匠,但我也有良心和荣誉,要不是师傅拦着我,我是应该去和西班牙屠夫们打仗的……”

“詹姆斯走了,你也要离开我吗?”

“不,小姐,为了您不再伤心,我干什么都愿意,我……我会把诺灵顿上尉救会来……”

“别说傻话了,威尔,我想詹姆斯回不来了,你不该意气用事,现在他们要吊死你。我再也不会有你这样的好朋友了。”

“我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您未婚夫的,如果比起我他能带给您更多快乐的话。”

 

他笑出声来,暂时把那几页文件放下,“您从哪里找来了这位不入流的剧作家,给一位高贵的总督小姐和铁匠编造了这种事迹?”

默瑟的回答反而过了好一会儿,“如果这位拙劣的剧作家让您笑了,那么他在艺术上还有的救。”贝克特适时收敛了笑容,“当然,斯旺小姐想要支开狱卒放跑自己的铁匠朋友,但隔墙有耳,一切都被诚实地记录了下来。”

“然后你们逮捕了总督的女儿?”

“毕竟干扰法律的执行也是一种违法,斯旺小姐在这点上的确有错在先,她的错误同样在于以自己的身份和铁匠交朋友。”默瑟说出一部分自己的想法,接着透露了更多,“平民们过着蟑螂一般的生活,他们总喜欢在短暂凄惨的岁月里看到别人倒霉,总督千金和打铁匠的爱情故事总有市场,更何况千金已经定了婚,那群迷信的人甚至会相信,诺灵顿上尉在海上的失败是因为未婚妻在岸上偷情……”

“而他们不会怪罪皇家海军和东印度公司的策略。”贝克特接上了默瑟的话,“之前的一系列失败都被缩小,当所有人都认为一切不过是诺灵顿上尉和拦截者号的失败,而失败的原因仅仅是淫荡的未婚妻时,潘沃罗勋爵可以轻松维护他的地位。与其让不识字的平民被流言操控威胁我们的利益,不如制造有利于我们的话语来掌握他们。但是为什么您就这么肯定,替潘沃罗干这些脏活会对我们有好处?”他实际想问的是为什么要站在爵爷那一边,在西班牙痛苦的生活中得到的宝贵教训就是不能在自己背后毫无支持时去做一枚冲锋陷阵的棋子。“我还以为和西班牙的战争问题会被首先考虑?”贝克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苏格兰人将指控伊丽莎白·斯旺的文件仔细收好,“一定情况下, 只要卖国得到的回报大于恪守忠诚,大部分像潘沃罗爵爷哪种人会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一腔热血的铁匠只能老实把牢底坐穿。”

但卡特勒·贝克特知道丈夫回避了问题,即使总督小姐毫无过错,默瑟也显示了自己能让她身败名裂的能力,更糟糕的是,和爵爷反而因为这种行为被联系在了一起,自己反而被尴尬地晒在一边,他几乎没有像样的地产,空荡无依的金钱每时每刻都在消耗……

“我明白您的顾虑。”默瑟终于打算回答。

“但我不知道您值不值得相信。”

Alpha即使信息素淡薄,但残存在卡特勒身上的味道让他明白自己面对的仍是个alpha,“您也没有别人能相信了。”

 

 

 

麻雀的装饰品富足了起来,他把得到的诸多零碎小玩意儿都戴在了身上,海上酷烈的阳光把他的褐发晒得又干又涩,那些由船员上贡的串珠饰链,那根锋利的驯鹿胫骨现在都扎在发间,再好不过,还有一顶做工结实,适合船长的三角帽正戴在他的头上,至于英国人,那简直是两大坨金块,有水手向他建议应该称称两个人的重量,再跟英国皇家海军或军官富贵的家属索要等重的黄金,杰克看着高大的诺灵顿和格罗夫斯,心想就算只称骨架他都能狠赚上一笔,当然,最后法典守护人的儿子还是受了规矩,在弄清他们的姓名军衔后定了合理的价格。杰克隐约熟悉诺灵顿这个姓氏,应该是一个财富充裕的姓氏,而东印度公司更是富得流油。

眼下明月高悬海面,为了庆祝胜利,水手们痛饮朗姆酒,事实上酒量并不足以使他们醉倒,只是这群亡命之徒现在需要一个放肆的理由,而黄金们被绑在桅杆上,坏姑娘仅为他们提供了必要的食物和酒精。

“喂,英国佬!”摇摇晃晃的船长走向桅杆,手里的褐色玻璃瓶里一滴酒也没有。

“我们有名字,也有军衔。”

“但你们不能否认自己是英国人,想想,要你们一开口说的是西班牙语,早就被一枪,啊,不对是两枪崩了,这可没错的。”杰克说完又举起了酒瓶子,看样子仿佛在向军官们致意,但随后一个响亮的酒嗝破坏了船长的姿态。

格罗夫斯抬头看着星星,而诺灵顿把头偏到没有杰克·斯派洛的地方去了。“真的是你击败了海上屠夫萨拉查吗?”他带着明显的情绪倾向发问。

“格罗顿上尉,当然是我。”

“诺灵顿,詹姆斯·诺灵顿,如果您愿意这样称呼我的话。”

“我是西奥多·格罗夫斯。”

“好吧,好吧,西奥多和詹姆斯,干嘛为难喝醉的人?”船长晕晕乎乎的醉鬼像,诺灵顿觉得如果不是邋遢和肮脏,把头发洗干净再去掉丑陋的饰品,这个小海盗终归能收拾出一幅人样来。

“现在轮到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英国当兵的会在西班牙船上,沉默玛丽,我是指。”

首先开口的是格罗夫斯,“海上屠夫俘虏了我们。”

杰克觉得这个回答无聊透顶,“先生,我总不会以为海上屠夫是请你们去做客的,你们是怎么得罪他的?”麻雀空出来的左手在两位军官面前挥来挥去,想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又好像在试图以肢体动作为自己醒酒。

诺灵顿满心想着陆地,对海盗厌烦至极,“船长。”诺灵顿不得已吐出这个称呼,“在您面前的不是两个海上行吟诗人,我们没有向您兜售故事的可能。”

麻雀咬着下唇,思索着回击的话,他突然记起自己已经是海盗船长了,“哦,听好了,对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放尊重点。”他用左手抽出了别在腰带上的佩枪,虽然那不过是个样子货,已经没有弹药了。“格罗顿上尉,我看到你翻白眼了……”枪管和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起摇晃。

格罗夫斯感到非常疲倦,他的眼色随麻雀戒指上切割完美的钻石晃了晃,“因为我们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也没有放弃荣誉,所以出于羞辱敌国军官荣誉的目的,海上屠夫逼着我们在沉默玛丽号上见证他的胜利,然后反倒是您赢了。”

杰克叹了口气,作为“行吟诗人”,这两个家伙太糟糕,反而让他们适应军队。“意料之中。”他说,“意料之中……”

“您的戒指很漂亮。”格罗夫斯在钻石与天上的星星之间构建了游离的联系,而诺灵顿明白跟海盗对着干会让他们吃更多苦头,他宁可格罗夫斯去所谓的麻雀船长不会用什么坏主意来整治他们。

但接下来格罗夫斯又问道,“是婚戒吗?”诺灵顿踩了他的靴子。

坏姑娘的船长退后了几步,“当然不会,我不懂你们英国佬戴戒指的规矩,这是从一个……”他揪了揪头发,“一个西班牙寡妇手里抢来的,嗯,这就是我们海盗会干的事情。另外,有些人天生就和婚姻无缘,就象我……”好像是酒劲又上了头,麻雀又后退了一些,直到稳稳靠住了栏杆,“就像海上屠夫……”

这时候诺灵顿把头转向他,“就连海上屠夫都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女儿,您让一位omega守了寡,又让一个孩子失去了父亲,虽然您的胜利实际上对您和您的船员甚至是英国都十分有利。”

杰克·斯派洛又感到恶心了,他把目光投向大海,却在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而头顶的星星们一片璀璨。“诺灵顿上尉,您还真是位擅长编造故事的诗人啊,海上屠夫的女儿估计早就死了。”

“阿尔曼多·萨拉查是很可恶,但您也没必要诅咒一个无辜的小孩子……”

“她活着。”麻雀已经把下嘴唇咬烂了,夜色遮盖小片血迹,“他妈的……”他骂了诺灵顿,“你知道个屁……”

军官一定是想要讥讽他,但船长把朗姆酒瓶摔碎在地,有几个忠实的船员靠了过来,已经掏出了刀枪,想要长一长坏姑娘船长的威风,但船长笑着绕过他们,自己走到被沉默玛丽炮火挫伤的船尾去了。

 

 

他几乎连星星也看不见了,唯一想要干的事情就是赶紧摘下那枚被诅咒的戒指,和任何人他都无话可说,但他的皮肤干涩开裂,指环卡在无名指突起的关节上,怎么也卸不下来,杰克喘了口气,试图通过不断旋转指环摆脱它,但又卡在了手指相同的位置上,这会儿他的脾气更坏了,也使了更大的力气,结果反而是右手手心被划伤,杰克把手按在衬衫上干净的地方止血,罗盘垂在腰间,伴随着晚风不断敲打着他的腿。

“这也不该是由英国人告诉我,一定是个假消息没错,阿尔曼多·萨拉查还养着别处的情妇,他像对待卡特勒一样对待了我,那孩子死了,在坟墓里,死得透透的,和在魔鬼三角里差不多。”他确定这一点,但也确定自己从不知道坟墓或是魔鬼三角里倒底潜伏着什么,“萨拉查是个废物,他的船几乎立刻就炸开了花,真是没用……我还指望着他从那片黑石头里出来,满脸煤黑,再被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用加农炮击败……”

“我是坏姑娘的船长。”杰克在自言自语,此刻他似乎能感受到这艘船的呼吸和心跳,但这也是个坏姑娘,哭不出声来,不让她的老爹知道她究竟要什么。“得给这姑娘修补修补。”船长看着满船的损伤尽职地考虑,“小姑娘需要戴上绸缎蝴蝶结,需要抹上胭脂,等把王八蛋英国人换成金子,我就要去这么干……”

“我是这坏女孩的老爹。”他扒着残损的围栏笑了。“我得让蒂格看看她,但萨拉查不会看到我成为了多么伟大的船长,看不到我的新女儿,他要是从魔鬼三角里游出来,我就把他和格罗顿,还是他妈的什么玩意绑在一起。”

“您让一位omega守了寡,又让一个孩子失去了父亲。”

他试着让戒指在无名指上多停留一会,但手指关节却又肿又痛,等他感受到痛苦散去,星星们已经在天空中隐去,坏姑娘的船员消化着干硬的面包在清洁甲板,新的一天,天边隐没在初生的金色光芒中,世界的尽头就该是这种模样,平静而酷烈,戴维·琼斯的鬼船就在那里游荡,鬼船被与死亡和绝望有关的一切吸引,而死在海上的人也跟随着鬼船,去往未知的世界,“萨拉查没准儿会和那传说里的怪物争着当船长。”麻雀想着,“但这可不行,不然等我死了他是不会给我放行的,有些水手会和鬼船长定下他们想要的契约,萨拉查会在鬼船出现后让沉默玛丽开炮的,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死亡能让他安宁吗?”

天空在晨曦中和海洋融在一起,一团团美丽的金色和玫瑰色,船长恢复了正常,他还是没有完全习惯发号施令,但看到诺灵顿和格罗夫斯萎靡不振的脸时麻雀感受到了权力的甜头,坏姑娘的舵在他的手里,在赎金到来之前,这姑娘必须要补充些必要物资了。

“全速前进,驶向龟港!”

他们面前是晃动飘渺的玫瑰色世界,红色在这时显得充满希望,太阳上移,原本的光线暗弱下去,坏姑娘对面是一个契而不舍的追求者,但绝不是晨曦把她的帆染红。

“船长!”海盗们也发现了。

安妮女王复仇号劈开晨光迎面而来,坏姑娘紧张了起来。

船长用伤痕累累的手指打开罗盘,指针没有划向龟港的方向,他看到盯着那艘猩红海盗船的英国军官们,夜晚是激起了他的矫情和伤感,但那艘船上可找不到一点慈悲。坏姑娘可以像伶鼬一样逃窜,但杰克渐渐意识到西班牙海军和他们的私掠船会怎么看待在魔鬼三角发生的一切,他靠自己和一船非伤即惨,几乎弹尽粮绝的水手们可耀武扬威不了多久。

麻雀飞翔于天空,但也在建筑的缝隙做窝。

“把这两位英国绅士放开。”虽然不解船长的命令,但诺灵顿和格罗夫斯还是被松了绑。

“尊敬的诺灵顿上尉,我为昨天酒后的无礼像您道歉。”杰克苦苦搜寻着在西班牙上层圈子里见识到的和蔼虚伪语气,“但我记得您提及我击败海上屠夫一事对英国的有利影响,这没错吧?我想这会是一笔好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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