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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居民/鞋教爱好者

[ABO/萨杰/All杰/All贝]《危险关系》第一章

加勒比八点档,狗血淋漓,私设如山,OOC预警,生子有,CP洁癖误入

主含萨杰、巴杰、贝杰双O无差

(作者话痨、历史废,文中大量十八世纪后期名物的出现纯属个人爱好)



 

“真是令人沮丧。”杰克的声音在马车的行进中颤动,玻璃窗外越来越明亮的灯火照亮了他干净修整的侧脸,“看看这些愚蠢的法国假发。”他又抖了抖袖口层叠的棉质蕾丝镶边,仿佛在配合自己对萨拉查庄园站在大门口佣人的嘲讽。

“那是英国人的风格,法国佬喜欢顶着更加惨白、高耸的头发,洒满香水,再扑上几层白粉,连亲爹娘都不敢认的时髦头发。”巴博萨隐在深蓝色的阴影中,大嚼着一枚苹果,“而英国人更倾向于模仿山羊。”

等到拉车的役马彻底停下后,他把苹果的残骸顺手撇车厢里的天鹅绒软垫上,又抢在身着蓝色号衣的应侍之前帮杰克下了车,这个omega及肩的深棕色发丝散在晚风中,腰身在丝绸衣料的紧紧包裹下显得纤细,巴博萨毫不客气地揽住了杰克的腰。

“作为萨拉查船长合法伴侣的那个omega,他是英国人,贸易商的儿子。”巴博萨告诉杰克,试图为自己刚刚发表的那通关于假发的言论提供旁证,“萨拉查娶他赚了三千镑。”

杰克抬头看着这幢新落成的宅邸,猜测这本身体积庞大又布满雕刻装饰的玩意儿能费那个西班牙人多少钱。

“你得对他们微笑。”巴博萨边说边回想苹果的滋味。

“对谁?”

“你的alpha,和那个被卖了三千镑的英国可怜虫。”

“行了,赫克托,你不是我老爹。”杰克打断了他,“装腔作势的老海盗。”他现在就是这么想巴博萨的。

“你的船长老爹要把你卖给黑胡子,我都听到了,小杰克,黑胡子认为你只值十镑,那还是在他认为你是个处子的情况下。”

“那么,似乎你在任何情况下都该向爱德华·蒂格船长赔偿这笔巨额损失。”

巴博萨没有理会这一指控,继续说道:“如果这笔买卖成了,相信我,以后没人会看见你笑,也没有人会期望你笑的。”他们说的一直是英语。

又一个应侍迎上来,巴博萨从他端着的银托盘中接连喝净了两杯香槟,应侍对着巴博萨露出像鱼一样的表情。在第三杯酒仅剩一半时杰克推了他一把,然后愉快地欣赏巴博萨被他一贯认为是娘娘腔的香槟呛住。

“我不是什么货物,别人也不是。”杰克以满不在乎的语气告诉巴博萨,他继续往前走,音乐声离他越来越近。

“好吧,好吧。”巴博萨擦着嘴赶上来,“你看,虽然作为omega的你不是什么货物,不能标价,但海盗的通缉令上总有金额。”在杰克挽住自己胳膊后,巴博萨又卖弄似得补充了一句,“尤其是那种用西班牙语写的海盗通缉令。”

话音刚落,大门即为两人开启,洪流般璀璨的灯光铺面而来。

 


卡特勒·贝克特在烛火、音乐与香水的环绕下对所有人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微笑背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他那肤浅、愚蠢、狂妄的长兄乔纳森给他丈夫送了一套从中国定来的瓷器,其中一件硕大的瓷盘中央画着这栋萨拉查家建了几十年才完工的房子,乔纳森想巴结这个冷硬的西班牙海军军官,以便获取生意上的信息、便利或某些意义上的“通融”。但是阿尔曼多·萨拉查关心些什么呢?出于他那继承不到爵位父亲在被海盗逼疯前最后的愿望,为一栋被诅咒的房子再度大兴土木?或是怎么用木桶造水雷?

无论怎样,卡特勒·贝克特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嘈杂的现实中,他和阿尔曼多·萨拉查站在一起,犹如那种镀着金,插满玻璃假花的大型自鸣钟里的两个人形装饰部件,萨拉查是那个快要失灵的。贝克特憎恨他alpha丈夫脸上僵硬的礼貌,但这个目前稍有战功的海军军官若想获得一个贵族头衔,他就必须习惯这种场合;贝克特同时憎恨阿尔曼多·萨拉查从他父亲手里继承的这座硕大、繁缛、空有豪华气派的房子——在品味上无比丢人的建筑物,但他希望借此制造一些社交机会,至少使萨拉查在军中的顶头上司不再对他充满敌意。

“您得友去向卡瓦耶罗男爵致以友好的问候。”贝克特在得体地向勒萨罗中尉及几个中层军官微笑过后结束了萨拉查和他们的谈话,“邀请他,却怠慢他,这并非合适的行为。”

萨拉查把空荡荡的酒杯放在高脚柜上,礼貌地对贝克特的建议表示了感谢,却并不准备立刻采纳它。这让贝克特觉得难堪,“您能不能得到爵位,卡瓦耶罗男爵父亲的意见很重要,您觉得呢?”但贝克特知道真正想有一个尊贵头衔的人是自己,萨拉查只想被挂满军功章。

“今天的人可真多。”这是贝克特最终听见萨拉查对男爵说的第一句话。“野心的代价,上帝给我的惩罚。”他无奈地想,“顽固的alpha”

 

“啊,巴博萨先生,您是个画家,这多么好!我是最热爱艺术的人,老实说,比起观赏维纳斯和达娜厄的胸脯,谁愿意天天和臭烘烘的beta水手们待在船上?您去过巴黎吗?路易国王是不是把他情妇的屁股画满了凡尔赛宫?”围绕着卡瓦耶罗男爵的一群人中爆发出哄笑,巴博萨笑得最大声,却通过谈论意大利来避开与巴黎有关的话题,他曾经劫掠过几艘意大利商船,抢了某个不出名画家的手稿和身份。

“这是海盗的笑声,再明显不过。”杰克暗想,“这海军老爷要是足够有经验就应该当场把赫克托逮捕。”

“希望我能有荣幸得知这位纳西索斯的名字?”卡瓦耶罗男爵满是下流想法的目光落到了杰克身上,他又凑近了一些,想要捕捉omega偶尔逸散出的香甜气息。

“杰克。”他回答,想着纳西索斯是谁,“我和巴博萨先生明年就要结婚了。”巴博萨差点被一颗刚放进嘴里的葡萄卡住。杰克把这句话当成对这个气味刺鼻的贵族alpha的暗示,他现在开始学着这种说话方式,试图礼貌地让男爵阁下从自己身边滚开。

“艺术家总是追求美的,但是这一位竟能拥有纳西索斯。”男爵色情地抚摸着他镶有镂空象牙球的手杖顶端,继而用腔调古怪的法语问杰克他有没有被“标记”,大家都暧昧地挤出笑声。杰克能判断出这个可恶的家伙说的是法语,但他无法断定那是什么意思,只能露出一个在他自己看来无比傻气的微笑。

“你们听说了吗,在英国发生的事。”男爵料定自己占到了omega的便宜,便转移了另一个暧昧的话题,“一个准男爵的omega妻子,在法庭上被公开证明有过二十七个情人。而那个作为丈夫的准男爵,把妻子同奸夫的苟且当成好戏来观赏。”

巴博萨觉得这些贵族见识浅薄,无非就是二十七个情人,竟能从英格兰一路传到西班牙?这时候旁边又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英国人的怪癖。”大家愈发欢快起来。

“看哪,我们的海军之星走过来了。”卡瓦耶罗男爵故作惊讶神态,“虽然他不是一个‘宽容’的英国式丈夫,可他那干巴巴的英国omega我是没兴趣碰的。”

 


“今天的人可真多。”萨拉查向男爵问候道,杰克悄悄地向他打招呼,但萨拉查没有回应。

“是啊,您竟然有这么多朋友。”杰克能听出来卡瓦耶罗男爵的态度,“贵族的生活”他想。

“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萨拉查试图以生硬的语气结束对话,但男爵并不想,“拥有沉默玛丽号无疑是在任何时候都让人愉快的事情,但我父亲总是觉得我太年轻,指挥战舰的经验并不比对omega们的了解多,萨拉查先生,未来我还需要您的指引。”

“您传承至高贵门第的智慧自会指引您摘得荣誉桂冠。”

“男爵阁下。”一位老夫人的到来打破了尴尬局面,“您的到来使萨拉查府上蓬荜生辉,您的父亲近况如何?请您代我向他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也祝您健康,萨拉查老夫人。”男爵接过这位身着黑裙的老夫人伸出的手,在她的银戒指上留下亲吻。

“如果您不介意,我想让我的儿子阿尔曼多送我出去,您看,繁华与喧嚣并不能同年老的灵魂相适应。”

于是杰克看着萨拉查被自己的妈妈带出去,他想到了许多可以在日后编排这个强势alpha的俏皮话,但现在他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叫什么古怪名字的男爵,巴博萨一开始把他带进了这个男爵下流的谈话圈子,眼下却没了人影,要是巴博萨明天会从那个贵族omega的床上摇头晃脑地爬起来杰克也毫不意外。

 

水塘里一只天鹅在月光中孤独地游弋,夹竹桃枝叶沙沙作响,“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阿尔曼多,我也为你骄傲。”萨拉查老夫人看着儿子胸前的镶嵌着钻石的银质奖章。

“谢谢您。”

“卡瓦耶罗男爵那样的浪荡子弟永远不是你真正的敌人,所以,有些行为根本没有必要……”

“是的,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阿尔曼多·萨拉查知道怎么做,但自尊心阻碍着他。

“你终究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萨拉查老夫人在她儿子的脸颊上留下亲吻。“你父亲以前就想要把这栋房子修得气派体面,你做到了。”老夫人整了整黑绸上衣的下摆,她丈夫英年早逝后她就终日与黑色为伴。“但是这房子,还有它周围的林地和马场,对于仅有的两个主人来说大得过分。”

“所以会有更多的仆人在这里工作,以增加体面,维持排场。”萨拉查回答。

“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老夫人明白地指出这一点。

“当初我感谢你能听从我的建议缔结婚姻,现在我看得出卡特勒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你在逃避。”

“我的一生都按照您和祖父的期望活着。”海军军官不安地交叠其双手,“但是……”

“你拥有这座富贵的庄园,马上又会有个高尚的头衔,可没有继承人,这一切都终将落入他人之手。”

“我会履行婚姻的职责。”萨拉查叹了口气,向母亲保证。

“我也不过是为你的长远利益考虑。”母亲暂时感到满意。“对了,阿尔曼多,你的叔叔最近被病魔愈发厉害地纠缠,我希望你这几天抽空去探望他,在防止他什么财产都没有留给你之外,也好好看看没有合法子嗣的晚景是多么凄凉。”

 

 

“那是杰克吗?”贝克特看着卡瓦耶罗男爵身边的人想,他的耳边模糊地响起那些有关“海盗生活”的歌谣,幻想中难等大雅之堂的曲调渐渐压过了交响乐,贝克特甚至疏忽地放任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去同男爵问候,“杰克?这只有很小的可能性。”理性这么觉得,贝克特仍然决定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他走得足够近了,卡瓦耶罗男爵甚至准备好了一番虚伪的招呼,蜂蜜薰衣草香水的味道微微萦绕,但还没等贝克特开口,杰克突然转身,一位不巧走过的应侍被碰到,暗红的酒液先是污损了贝克特那身以灰绿色织银丝缎制成的上衣,然后与盛着它的水晶杯一起粉碎在地。

“哎呀!您可得原谅我!”杰克一开口,贝克特就想起了那些他教自己的歌谣,那些荒唐,却在咸腥海风中显得动听的腔调,“没错,这个海盗跑到了海军的聚会上。”贝克特甚至对杰克露出一个微笑。

“我发誓会替您弄干净。”杰克说,贝克特开始疑惑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所以,真是十分抱歉,原谅我的失陪。”他对耶罗男爵说。

“这是您自己家,万事都得随您的意思,萨拉查先生,但我还是想问问,那位英格兰的潘沃罗子爵今天没来吗?”

贝克特平静地接受萨拉查这个姓氏被加到自己头上,但提到潘沃罗子爵,他还是感到不自在,“我相信子爵阁下收到了邀请函。”他只能这样回答。

 


“这不是个适合回忆的夜晚。”卡特勒·贝克特想,“但命运自有安排。”

他一贯将“友情”视为纯粹的利益往来,因此,一个没有财产的omega注定长期与孤独为伴,唯一朋友的位置留给了海盗杰克。老乔纳森·贝克特认为自己的小儿子矮小的身材与平凡的样貌加上古怪的脾气十分令人生厌,以至于这个儿子在负气离家出走并遭海盗绑架之际也拖延许久不付赎金。

“卡特勒是个吃白饭的丧气鬼,从不知感恩他的父亲。”老贝克特又基于商人的身份算计着,“没什么贵族alpha会喜欢他的丧气相,但如果我不割一块财产出来给他找个alpha,就会遭人耻笑。这个小崽子又宁死不进修道院。”

卡特勒·贝克特作为omega在海盗船上的悲惨命运似乎注定了,但命运之轮把杰克推到了他的身边。起初爱德华·蒂格船长等着赎金,友好地给人质戴上镣铐,还让他与自己的omega儿子分享一个船舱,卡特勒傲慢但内心充满恐惧,杰克则每晚逼他讲一些维京海盗的传说.杰克想听的是那种在惊险旅程中寻找宝藏的故事,卡特勒·贝克特给杰克说的却是这些斯堪的纳维亚人怎么赶走埃塞尔雷德国王,然后占据英格兰王庭。

等待赎金的漫长过程足够一个omega迎来热潮,卡特勒·贝克特怀着对抑制剂的渴望跟小海盗黏糊糊地缠在了一起,但他否认两个omega之间存在爱情,在离家出走前很久他都认为自己喜欢一起在小学校里学拉丁语的同学詹姆斯·诺灵顿,诺灵顿善良友好,而对卡特勒友好的人除了母亲和姐姐简妮外并不多,他固执古怪,但很容易爱上其中任何一个。可绝不会是海盗杰克,“我想在可悲的生活中有个朋友”贝克特到现在都是这样劝说自己,“这是人类的正常感情,并不比身为一个omega可耻。”

于是,等贝克特脱下被酒污损的外衣后,他们交换了一个拥抱,然后杰克就摇摇晃晃地参观起了房间,他拿起一对小型瓷塑人偶饶有兴趣地端详。

“法国塞弗尔窑的。”贝克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难不成您了解这里每件看上去贵的要死的摆件?”杰克转过身,贝克特把一杯雪利酒递给他。

“虽然我没办法改变这栋房子可怕的外观,但我总有权力添置点装饰品。”

“英国,贸易商。”想起巴博萨的话,两条线索在杰克脑海中汇聚,“这可真不妙。”“真想不到你竟然结婚了?”他喝了自己的酒,又抢了贝克特手里的杯子,贝克特甚至以笑容表示了对这种做法的鼓励。

“有时候,我希望永远没人替我付赎金。”贝克特刚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幼稚的话。

“那你就得在我老爹船上擦一辈子甲板了。哪有结婚好。”

“我父亲说我是吃干饭的,我哥哥乔纳森认为,包括我在内的所有omega们……”他伸手从根部掐灭了一根蜡烛的光亮,“都是贱货。”

“你不是,我也不是。”杰克安慰着他。

“我必须有个丈夫,好让他们都闭嘴。”但萨拉查只是个骑士的儿子,没有爵位,没有爱情。

“啊!”杰克摇摆着张开手臂,好像在出演话剧,“你看,我不干海盗了,还有了一个画家alpha”

“我倒是没听说过阿尔曼多·萨拉查赞助过哪个画家。”贝克特心中泛起疑问,他知道比起所谓画家,杰克和他丈夫有联系的可能性更大,“财务票据会揭露一切的。”卡特勒·贝克特在这点上总有明确的主意,无论是他父亲还是萨拉查都看不到他的价值。

“但是你,杰克,你永远都是个海盗,远离海军们,这是来自朋友的忠告。”

“别误会,我改邪归正很久了。”

“你教我唱过那首歌,海盗的生活,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永远的海盗,比起扑粉,你更该画眼线,比起和贵族们调情,你更该抢劫他们。”

“没错。”杰克说,他壮起胆子,靠近卡特勒,试图劫掠一个吻,然而对方从桌面拿起了一柄打开的折扇挡在了他面前,杰克亲到了扇面的金箔,那没有任何滋味。

“我该走了。”以防阿尔曼多·萨拉查和卡瓦耶罗开枪决斗。

“或许我们可以跳舞。”杰克给出了一个不正经的建议。

“不行。”贝克特拒绝道,把合拢的折扇塞到了杰克手里。

 



“应该让那个巴博萨立马拿钱走人。”阿尔曼多·萨拉查盘算着,他现在还躺在这间由那个所谓画家设计装饰的居室里,雇佣他是小麻雀的主意,但萨拉查觉得画家除了在这里塞满各式各样的小装饰品没干什么别的事,本来还会有一张北极熊皮,但在巴博萨走人之前不会送到。

“天杀的卡瓦耶罗。”他憎恨地想,然后从床头的一堆软垫中支起身子,看到杰克正费力地解着胸前一排细密的贝母纽扣,小麻雀脱了外套,轻薄洁白的亚麻衬衣里透出细瘦手臂的轮廓。

“今天就不该让你去。”萨拉查的语气中包含着愠怒,但他一直想对自己的小情人用柔和的语气说话,从他把他从海港的小酒馆里带回来一直就是这样,可麻雀总让他没有选择。

“为什么?”杰克露出一个恼人的诱惑表情,“那个什么什么爵士给我讲了好一会儿他的沉默玛丽号,海上的女暴君,听起来迷人极了,比你的船要大上一倍。”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这些话的后果。

“别不知好歹。”杰克随后在alpha的盛怒中被按在了胡桃木圆桌上,他本以为今晚冗长的宴会会多少消磨萨拉查的精力。

“是我把你从堕落的泥潭里拉出来,是我给了你这一切。”海军军官健壮的身躯牢牢从背后压着他。

“他妈的,你简直是个海盗。”杰克感到扭曲的疼痛,在萨拉查空出另一只手去解开裤子时,他仍然没有一点兴致。

“我是你的alpha,你的主人。”

杰克知道萨拉查多半有点糊涂,他想要耍个机灵,毕竟没人喜欢消化疼痛。“阿尔曼多,我的船长。”他换了哀婉的语气,“我们该到床上去。”这招奏效了,但在还没做好准备时他就不得不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和他的船长来一场正面遭遇战了。

“杰克小麻雀。”alpha把头埋进杰克颈间,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小海盗这时候才有了些感觉,“给我生个孩子。”alpha说。

“床上的话不能相信。”杰克这时候想起巴博萨的某句戏言,并愿意相信它“萨拉查只有对着合法伴侣时说这话才作数。”

然而他们最终还是进行了能够孕育一个孩子的所有步骤,可是两个人从过程中得到的快乐都及其有限,甚至不及完事之后混沌的睡眠。

 


“我们得分开一阵。”依然眷恋着黑甜乡的杰克听到了萨拉查的声音。

“随你的便。”杰克用枕头压住了自己的脸,萨拉查不得不抽出枕头,好给小麻雀一个绵长的告别吻,现在是清晨,他的理智回笼了大部分。

“什么事情?现在不是你的假期吗?”杰克因为这个吻清醒了一些。

“家事。”萨拉查回答,“我的叔叔病得厉害。”他补充道,觉得让小麻雀知道这个没有关系。

“再见。”omega没什么别的问题,顶着凌乱的头发和他道别。“我该去哪里找赫克托呢?”他却不知道情人内心的想法。

他们又吻了一次,杰克在萨拉查离开自己的鸟笼子后再度躺在了床上,“妈的。”小海盗突然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他一开始不过喜欢的是和这个强壮alpha军官的性爱,顺便捞一笔也不错,谁都高兴,“可该死的萨拉查为什么要娶卡特勒·贝克特?”

“只有朗姆酒是我的爱情。”杰克觉得自己该在一大早喝上一杯。酒瓶子正好在床头柜上,“这是今天的头一见好事。”他拿起酒瓶,一张黑桃A出现在他眼前。

萨拉查为他的麻雀买了房子,又雇了佣人供他使唤,当负责换洗床单的女孩听到打碎玻璃的声音时,她准备尽职地去卧室里打扫。

“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杰克对女孩说,把纸牌握在汗湿的手心里。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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