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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圈居民/鞋教爱好者

《危险关系》第二十章(上)

加勒比八点档,狗血淋漓,私设如山,OOC预警,生子有,CP洁癖误入

学渣没想到一开学就有海量的事要做,写了上千字垃圾英语论文并不得不背讲义还得新论文开题的我是个废人了,原谅我的拖更 

至于剧情,就是大家都都打起来了,唯一死掉的是吉雷特,含有微量巴杰与诺贝,但是下章会有海量的诺贝和萨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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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上

老麻雀以为自己正在接近黑珍珠——他从烈火和海水中降生的女孩,罗盘这样告诉他的。

伴着隆隆炮声疾速驶向海岸的小艇上,杰克•斯派洛暂时重温了发号施令的感觉,全副武装的一队西班牙人正临时受着他的指挥。海水被划开,白沫向两旁涌去,小艇上下起伏,借着月光海盗重新检查了一遍罗盘,英国人会把自己即将遭受的一切当成是侵略,但如果黑珍珠在他们手上,如果巴博萨用那姑娘来证明自己的忠诚,那么西班牙的炮火自然不会亏待他们。指针在清冷的蓝光中渗出血红,它指着杰克心底最想要的,老麻雀按理不该质疑,可他在海上感受不到一丝黑珍珠在附近的证据。离火光冲天的陆地越来越近,岸上的英国炮台上亮起片片猩红,在他身边有些小艇翻到在海中,皮肉烧焦的气味随之而来。

这些都不能困扰杰克·斯派洛。他知道自己只需要跟着罗盘指针的方向走,他的计划一定万无一失。即使有些海水灌进靴子,杰克还是发现踩上陆地的感觉不错,西班牙士兵们准备好了武器,但红龙虾还没有奔来消灭他们,这是老麻雀成功的第一步。

按照战斗计划——如果在杰克这里能够这样叫的话,那位正受着老麻雀欺骗的公爵阿尔曼多·勒萨罗和他的手下将吸引大部分英国兵,让他们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有这一拨人,而老麻雀将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一举夺回黑珍珠,从巴博萨手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先生们,”海盗也拔出了自己的剑,装得像位真正的指挥官,但一会儿他又感到尴尬了,他承认自己没法,或是说很难像萨拉查和巴博萨那样扯起嗓子,发表一通振奋士气的演说,海盗咽下自己的唾沫又摆了摆胳膊,在岸上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毛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严重,“先生们,”所有西班牙兵都看着他,杰克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为了黑珍珠。”他说。

 

 

透过吉雷特递来的望远镜,詹姆斯·诺灵顿足够看清一切了,他能看到向他们开火的战舰和那些战舰风帆上的十字架和鸢尾花。“向那些该死的西班牙杂种开火。”格罗夫斯领受了长官的指令,他亮出了自己的佩剑,士兵们在少校剑刃起落间利索地装填着加农炮,他们大多刚从睡梦中醒来,军装都没有穿齐整,好在平时严格的训练让他们能够应对眼下的状况。

“勋爵阁下,这里很危险,您不能……”除了突如其来的袭击之外,诺灵顿准将还得费力地和自己的上司达成一致,他们在与安全和战斗有关的问题上存在分歧,准将承认,这时候他忘了卡特勒·贝克特能做到的一切,而只当他是个需要保护的omega,充斥着硝烟和alpha们的地方在诺灵顿看来并不适合勋爵。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炮台刚被撕开,露出焦黑的伤口,有士兵惨叫着跌落。

于是他不得不强硬起来,“这是命令。”    

“我可不会接受您的命令。”贝克特收起自己的望远镜,顺带掸落身上的烟灰“那些西班牙人只有三艘战舰,他们的炮火和兵力不足以攻陷皇家港。”勋爵听上去可能有些焦虑,但绝不胆怯。

“听着准将,他们要的是更重要的东西,足以让他们有胆子撕破和我们之间虚伪的和平。”

“可是勋爵阁下,在那之前……”

“赫克托·巴博萨在哪儿?”

“您觉得是他引来了西班牙人?”

“我不能完全确定。”勋爵承认自己没有足够的信息能证实,“但他一定脱不了干系。”

 

 

“做个安静的好人。”

看守监牢的狱卒战战兢兢,炮火和犯人的骚动让他恐惧,可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却是意外之喜。“是的,巴博萨勋爵,您可以进去了。”他随后鞠着躬,把牢房的大门打开,这时候他看见巴博萨被手套包裹的掌心中又出现了几枚银币,“关着那西班牙女孩的地方,我需要它的钥匙。”声音隔着面具传来,有些含混也足够让狱卒明白巴博萨要的是什么。

 

卡琳娜焦急地踩着地板上的干草,此起彼伏的枪炮声在她耳边萦绕,出于好奇心和本能,她想问问发生了什么,然而得不到有用的回答,面前是一片被钢铁围栏切割的黑暗,这片黑暗几乎是这女孩能拥有的全部了,一时间竟变得比星空还难以捉摸,她既害怕,又对自己过往种种挥霍和傲慢充满悔恨,她出身西班牙海军世家,却让自己堕落成了英国人的囚犯,现在任意一颗海盗的炮弹就能要了她的命——卡琳娜以为皇家港正在被海盗袭击。她很想哭,但又不断告诫自己眼泪不是一个萨拉查家的人处理问题的方式。

黑暗稍稍褪去了一些,木头敲击的声响也停住了,在看见那个穿着华丽,连假腿上都镶着黄金和珠宝的人后,卡琳娜不由得朝后退却,因为同时存在的那张黑色面具显得陌生又可怕。女孩开始发抖,她会以为这个人是来处决她的,西班牙刽子手在工作时总是用黑色遮住自己的脸,可黑暗突然向她放开了,“小姑娘,现在您得跟我走。”

“您要放了我?”女孩狐疑地问,巴博萨完全站在阴影里,只有卡琳娜的身上落着月光,黑色的皮手套伸进了那一缕月光里,也伸到了卡琳娜的面前,“时间紧迫,我们得马上走。”

她认出了这声音,“巴博萨勋爵?”

“没错。”

“可是为什么?”女孩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疑问,这个素未谋面的英国人,明显是个暴发户,在贝克特想要用一个P字烙印来羞辱她时救了她一次。

“快走吧,姑娘,你不该在这里。”

这一会卡琳娜下定了决心,她握住了巴博萨的手,把充斥着冰冷月光的囚室抛在身后,“谢谢您。”她记起来自己应有的礼貌,可能是作为答谢,一把火枪被塞到了她手里。

“你会用这东西吗?”

“会一点,但打不准。”

巴博萨带着她快速走出牢房,狱卒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很好,武器会让你更安全。”

 

 

乌云在天空肆虐,等他完全埋葬月亮的时候,一道道雨墙劈面而下。

诺灵顿没法把这件事当成好兆头,雨水无法遏制西班牙人进攻的势头,更糟糕的是,正应了贝克特勋爵的想法,士兵向他汇报,说本该和他们站在同一阵营的赫克托·巴博萨不知所踪。国王和那些整日养尊处优的权贵可能会被海盗的花言巧语蒙蔽,但诺灵顿从不指望海盗的意见。

耳畔不断盘旋的轰鸣几乎要毁了他的理性,海上屠夫的女儿让铁门狠狠砸在他头上,西班牙战舰上的加农炮又几乎夺去他的听力,好在omega最终接受了他的意见,可贝克特的离开,或是说omega气息的离开让准将再度陷入眩晕和躁郁,他强迫自己清醒的那部分指挥着战斗,然而敌人比他要清醒和凶猛地多。

英国人在自己的港口里撤退。

曾经属于劳伦斯·诺灵顿上将的佩剑无法把好运带给他的儿子,至少现在不行,詹姆斯·诺灵顿坚守的岗位被轰得稀烂,西班牙军队一贯明白火力的重要性,当然,拼刺刀他们也在行,可准将不觉得他会被逼到那一步,雨一直在下,仿佛天崩地裂的巨响从舰队停泊的地方传来。“他妈的。”诺灵顿骂出了脏话,西班牙人正在焚烧他宝贵的船,那一艘艘在舱底贮藏着火药的船,这些该死的东西已经从海岸防御最弱的地方撕开口子了,可准将能做的仅仅是一边撤退一边组织反击。

他记着勋爵的话,知道西班牙国王和议会从没有正式向英国宣战,这场袭击不会源源不断,也不会伴随着更大的战争,不论西班牙人要的是什么,只要现在的反击或是说防御足够有力,他们很快就会自己退回海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出现在眼前,还列着队,端着枪。

没有军乐队的情况下,诺灵顿还是有自信能组织起射击的节奏,即使身为高级军官,他一丝一毫也没有忘记最基本、残酷的战斗是什么样的。这是在皇家港的街道上,雨雾中房屋仍在燃烧,平民哭嚎着四散奔逃。诺灵顿戴正了自己的三角帽,雨水和烟灰粘在他的睫毛上,他只看得见对面一片灰黑的西班牙人。

“开火!”

在他身边不断有士兵捂着伤口倒地,“第二排!上前!”在他身边战斗的吉雷特向余下人喊着,三排枪口整齐地落下,冲着西班牙人的方位,准将抹了把脸,将父亲的佩剑紧握手中。    

“开火!”

三轮射击结束,留下一大团雨水也化不开的滚滚浓烟,呐喊声中,红与黑交织在一起。准将军服上的金色肩章闪闪发光,这也吸引了几个西班牙兵向他扑来,他银亮的剑刃像黑夜里的火把,将胆敢靠近的野兽恐吓驱逐,将野兽颈部柔软的皮肤割开,让冒着热气的血淅淅沥沥地淌进地上的污水,伴随战斗而来的杀戮让alpha兴奋起来,他将用血擦亮军功章。

“英格拉!”他激励着自己的士兵。

“为了英格兰!”准将让声音响彻雨雾。

有个普通西班牙兵朝他举起枪管,子弹几乎贴着他的脸颊飞过,他感觉不到灼烧和疼痛,剑的一侧斜着砍进那个无名之辈的衣领里,鲜血泉涌而出,另一锋银白从这片流动的猩红中刺出,诺灵顿连忙闪身后退,他救了自己一命,西班牙军官为没有得到他的性命而懊恼,可懊恼的情绪没有阻碍他的判断力,吉雷特挡在诺灵顿和西班牙人之间,凭借军装和帽子上华贵的饰金,少校知道如果解决了这个人没准能解决战斗,于是他勇敢地上前挥剑劈砍,诺灵顿随后也加入了他,这都没能让西班牙军官落了下风,他斜握着剑,在吉雷特脸上画了一条流畅、血腥的线条,少校的身体随即向一边倒去,诺灵顿没有时间哀悼下属,血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衣服里,带来一道刺痒,下一刻,他被狠狠踹到在泥污中。

“诺灵顿准将,你是个令人失望的对手。”西班牙人开口讽刺自己的手下败将,老诺灵顿上将的佩剑被他踢到一边,吉雷特还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他正视图从地上爬起来维护自己的长官,可西班牙人微微俯下身子,积水从他的帽檐溜到少校身上。

“放了他……”诺灵顿想要挽救吉雷特的生命,他失败了,枪口散出的白烟一点点变淡,还给世界清晰的视野,西班牙人提起少校的衣领,拔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沿着下颚骨的轮廓,从吉雷特的左耳根处一路切割到右边。

仰面躺倒在地,诺灵顿从淌着吉雷特血液的地上艰难地站起来,他捡起了其他死人的佩剑,但晕眩伴随着恶心包裹着他,准将的步伐不那么稳健了,即使见过足够多的死亡,下属的惨死还是给他造成了这样的反应,西班牙人眼里没有一丝慈悲,准将举起剑,但敌人抓住了他的手腕,借着这股力道将剑刺入准将腹部。

 

 

当马车夫被打死之后,巴博萨的计划被迫中断,“待在车里,无论发生什么都别下去。”他对卡琳娜说,因为面具,女孩只能看见他露出的眼睛,她还有些问题,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从了这个完全陌生人的话。

巴博萨的木腿在被雨水软化的土地上戳出坑洞,“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对来人说着,完全无视了正用步枪指着他的西班牙兵,像只准备攻击的豹子,巴博萨来回走动着,好确定最有利的位置,只可惜泥泞和雨水限制了他的行动。

“这是伟大的一天。”加勒比海盗王回答他,“在你为了阿兹特克黄金背叛我时,只给我留了把有一颗子弹的枪,而现在……”杰克对着老情人举高枪口,“我要把这枚子弹还给你的黑心脏。”

“杰克,我了解你,你不过是个狠心又无情的omega,你不想问问我黑珍珠去哪里了吗?那曾经是我们的好姑娘。”

“闭嘴,赫克托,黑珍珠是我一个人的,你甚至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当然,这么多西班牙佬给你撑腰,你可以为所欲为……”巴博萨贴近马车站着,用手探了探车夫脸上的血窟窿,确定他死透了,他举起拐杖把尸体推下去,马儿们不安地刨着地,不断喷出雾白的鼻息。

“赫克托,你在英国人手下看来混得也不错吗,让我想想,阿兹特克的财富不能让你满足吗?你是不是费力在学那些高贵的口音,还整天戴着这样滑稽的卷毛?”杰克笑着露出金牙,用枪指了指巴博萨压在三角帽下的浓密白色假发。“你这个可耻的叛徒,应该被拉去拖船尾。”提起背叛,老麻雀依旧恨得牙痒痒。

一旁的西班牙兵听够了海盗们的斗嘴,他用西班牙语大声呵斥杰克,让他快点去找那艘船。藏在车厢里的卡琳娜听到熟悉的语言,心跳的更快了,拉开车窗帘子的一角,她看见了那些黑灰色的军服,所谓的巴博萨勋爵让她待在车上,可卡琳娜立刻就做出了判断,她是海军之星阿尔曼多·萨拉查的女儿,西班牙军队不会伤害她,他们带她离开皇家港的可能更大。

 

看着女孩调下车,杰克撇了撇嘴,“看呐,赫克托,怪不得你戴着面具,你这张老脸不知丑吗?在车上藏了这样一个小美人?”

“救救我!”卡琳娜不顾杰克和巴博萨朝西班牙士兵跑去,但仍冲着她的枪口让女孩愣住了,“我是卡琳娜·萨拉查……”她以为自己的名字能让自己脱离险境,“海军之星阿尔曼多·萨拉查的女儿……”

杰克·斯派洛持枪的手垂到了身侧,“卡琳娜……”这是北方夜空最明亮的星星,海上屠夫把他一时的戏言当了真,他的孩子和星星共享一个名字,和可恶的赫克托共享同样的瞳色,深海的暗涌都不像他的心跳这般冰冷。

西班牙兵狐疑地打量着卡琳娜,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而在卡琳娜身后,巴博萨也忘了和杰克的争吵,甚至忘了黑珍珠,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张脸,但嗡嗡回响的声音让杰克知道他一定想要说些什么,骤然响起的枪声打断了一切,黑夜中一大片鲜红的制服格外耀眼,鞭子般抽下的弹雨中,西班牙人立即举枪回击,增加了混乱,杰克拉着卡琳娜一起伏在泥水中,一排子弹恰好打在他们身边。

“黑珍珠在哪儿?”英国人的出现让杰克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即使卡琳娜的出现让他慌了神,可海盗王知道自己该按计划完成目标,他再度举起枪口,但巴博萨的刀毫不留情地向他挥去,幸好及时松开了拿枪的手,不然他的指头早就被砍掉了,伸开手掌,层层缠裹的布条中渗出血珠,当杰克把布条全部扯掉后,新鲜的伤口叠加着一块不断冒着黑血的圆形斑痕赫然出现。

“你还没和戴维·琼斯清账吗?”巴博萨问杰克,看到卡琳娜足够机灵跑到马车后躲避子弹让他松了口气,只是他和杰克还没完。

“黑珍珠在哪儿?”

“她不再属于我们任何人。”

这不是杰克期待的回答,“你让她沉没了。”他突然愤怒了起来,而巴博萨欣然承受老麻雀的怒火,在杰克把剑刺进他的心脏时他毫不在意,反而是躲在马车后的卡琳娜尖叫一声,带着恐惧注视着杰克·斯派洛。

“啊,小杰克,我的omega,你可杀不了我,你不知道命运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关心黑珍珠。”杰克转动着刀柄,让剑深入叛徒的心脏。

“是黑胡子,他让我丢了这条腿和黑珍珠,我亲眼看着黑珍珠沉没,亲手砍断了自己的腿。”巴博萨说,杰克惊讶他如常的语气。

“我们该合作。你的罗盘对我有用处。”老麻雀没法回答这个邀请,他看见巴博萨缓缓从自己的胸膛将剑拔出来,剑身银亮如初,雨滴变成雨丝,乌云中透出月光,杰克伸手扯掉了巴博萨的面具,那张挂着烂肉,透出白骨的脸蒙着一层蓝光。

“这……”他没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因为卡琳娜朝他开了一枪,“赫克托,那姑娘为了你朝我开枪,就为了这幅鬼样子的你……”杰克贴着巴博萨的耳朵说,他看见卡琳娜在不停地发抖,而他曾经的大副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立即戴上面具,遮住了正在腐烂的自己。

“这就是你需要三叉戟的理由吗?”捂着被子弹穿透的腹部,杰克明白了自己正在玩的游戏。

英国人的枪声越来越密集,“我们有辆马车!”斯派洛对艰难回击的西班牙人喊道,“求求你们,带我离开这里……”回过神来的卡琳娜乞求着士兵们,“小姐,要我说,您根本不是海上屠夫的女儿。”杰克说得声音很大,他知道这些西班牙人的命运,他不会让卡琳娜跟着这群即将受到诅咒的人出海,这些士兵也不想在撤退时多一个累赘。

“不!”

杰克放过卡琳娜的哭喊,勒紧腰带想为自己止血,大雨中那些原本保护他的气味被冲刷殆尽,他为自己感到可笑,冲破英国人的包围,仅仅是为了回到西班牙船上的牢房,自艾自怜没持续多久,疼痛伴随着发热向他袭来。

“千万不要是热潮,千万不要是…….”他向自己知道的所有神明祈祷着,同时又憎恨起omega的身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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